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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王庭的路上被截下,物归原主(2/2)

那一瞬间,他几乎屏住了呼

尹竽的大脑有些混,下意识攥下的被褥,想要拒绝,但当他对上睿王那双不见底的睛时,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咙里。

尹竽僵

他正愣神间,外面传来了脚步声。

这里显然不是草原,也不是什么军营。

睿王盯着那看了片刻,然后伸手,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了过去。

尹竽下意识地看了过去。

尹竽倒凉气,那里实在太了,哪怕只是这样轻微的碰都让他到一阵酥麻。

他说得如此直白,毫不避讳,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
尹竽彻底说不话来。

检查?

被人一览无余地审视私的羞耻让尹竽的耳迅速红了起来,连呼都变得急促。

尹竽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的涩得说不话来。

睿王的手指很凉,带着一清冽的,指腹轻轻压着那红受着那里的温度和柔度,然后缓缓探了去。

来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,着一袭月白的锦袍,腰间束着墨的玉带,发用一白玉冠束在脑后,几缕碎发垂在额前,为那张过分致的脸增添了几分随意的风,他剑眉星目,鼻梁,薄微抿,整个人透着一不怒自威的贵气,却又在眉一丝难以言说的风倜傥。

绸质地的帐幔上绣着致的云纹和仙鹤,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,再往周围看去,雕的红木床架、镶嵌着玉石的屏风、墙上悬挂着的字画——每一样都透着奢华与品味。

尹竽浑一颤,只能咬着牙将双再分开一些,这一次,连那个被蹂躏得红不堪的秘也彻底暴在了睿王的视线中。

尹竽咬了咬嘴,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攥着被的手,他慢慢的一地将双分开,那件中衣本就短,这一分,立刻就了大那一片还带着淡淡红痕的肌肤。

尹竽一愣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"那现在,也算是归原主了,"睿王笑了,那笑容温如玉,却让尹竽到一寒意从脊背升起,"从今天开始,你就住在本王府上,好好养伤。"

这个人,看似温文尔雅、风度翩翩,但那骨里的势和霸,却比任何一个鄙的莽夫都要可怕。

他顿了顿,指尖压在某个的凸起上,惹得尹竽浑一抖。

"里面被了不少东西,"睿王的语气依旧淡漠,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"本王的人说,那些匈把你当成了夜壶,肚里全是,连都被撑大了。"

在这样的人面前,反抗有意义吗?

尹竽发一声细微的本能地想要躲避,却被睿王另一只手住了大

因为他太从容了,从容得就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,从容得让人连反抗的念都生不来。

"本王说,把分开,"睿王重复了一遍,这一次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,"本王要检查。"

这个人,和之前那些鄙的土匪、县令、匈都不一样。

尹竽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那被人揭开最羞耻秘密的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去。

上那与生俱来的威压,那仿佛掌控一切的从容,让尹竽本能地到畏惧,这是一个真正手握权柄、位权重的人,一句话就能决定无数人生死的存在。

"唔——"

尹竽茫然地撑起,这才发现自己上穿着一件崭新的中衣,那布料细腻柔,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,所有的污秽、血迹、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,都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。

那脚步声沉稳而从容,伴随着衣料的细微声响,接着,房门被推开,一个颀长的影迈步而

良久,他开了,"把分开。"

"继续,"睿王淡淡,"本王还没看够。"

睿王也不在意,只是双手抱站在床边,目光毫不避讳地从尹竽的脸一路扫到脚,那打量的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刚刚到手的古玩,既带着欣赏,也带着挑剔。

"别动。"

"本王已经让御医帮你把那些污秽之都排去了,也用药清洗过,"睿王继续说,手指在那的甬里缓缓探索着,"不过——"

检查什么?

"这倒是长得有趣,"睿王的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,"难怪那些人舍不得放手,"他手指,在尹竽惊恐的目光中,竟然当着他的面放到鼻尖闻了闻,然后若有所思地:"还有情的香味,有意思。"

睿王的目光落在了那里,他没有急着动手,而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。

那里经过了一夜的番凌辱,又被人仔细清洗过,此刻看起来红红的,还微微外翻着,像是一朵被雨艳又凄惨。

"醒了?"睿王的声音低沉磁,带着一天生的从容与淡漠,他走到床边,居临下地看着尹竽,那双邃的眸里看不任何情绪,只有一审视的意味。

"嘶——"

说罢,他起离开了。

"本王救了你,你现在是本王的人了,"睿王在床边坐了下来,那张俊的脸离尹竽近得仿佛能受到彼此的呼,"他伸手,拇指轻轻挲着尹竽微微颤抖的嘴,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:"本来他们要把你献给本王,结果被那两个不长给劫走了?"

就连发也被梳理整齐,用一简单的木簪松松地挽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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